更何况,容彻自来后,早已在各处入口布下阵法,寻常人根本绕不进来。
刚来,魏卿卿就看到了绑成粽子的秦莫,和他脸上那一个红红的鞋印。
容彻仿佛没看见那鞋印一般:“皇上必是累了。还不请他下去歇息?”
“容彻,朕已经是你的手下败将,你何苦还要如此羞辱于朕!”秦莫愤愤质问容彻。
容彻想,他要告诉秦莫他并非故意踩他脸的,他一定不信,干脆没说话。
这在秦莫看来,更是一种蔑视,直气得他差点瞪出一双眼珠子,才叫人秘密带下去了。
“为何他会在此?”魏卿卿不解。
“他自己引狼入室,自以为让太后死在赫连紫风面前,是借机除去了赫连紫风,殊不知赫连紫风早已经猜到他的手段,先一步对他动了手。”容彻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她进了后面的厢房。
这宅子本不大,只单单一个院子并十来间房,容彻领了她到自己住的屋子,才叹了口气:“我知道拦不住你,但你且多等几日,行事务必谨慎,岳父的事,我会想办法。”
魏卿卿见他纵有担心,也没全拦着自己,点点头,心底已经有了思量。
“那些兵将,会动吗?”魏卿卿见外面又来了回话的人时,问了容彻。
容彻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他:“赫连紫风此人冷心绝情,你可知祝府的人怎么样了吗?”
魏卿卿想起滞留京城的祝大学士和祝府曾经养着的容妃娘娘,心底忽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