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马车内一时安静。
闫阮微笑,但她今日决定出来,就没打算再想曾经一样忍着。
“殿下今日来,是来做什么?再来一次假孕逼夫,还是再斟上鸩酒一杯,亦或是,也学学那市井妇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闫阮问她、
这般咄咄逼人的闫阮,长公主是第一次见,脸上不由一阵青白。
僵持间,就听见一阵马蹄声近,不多会儿。长公主这段时间日思夜想,想着如何让他后悔不跌的法子,在见到面前这个清瘦却英武的男人时,全部化作了云烟。
容海这身戎装,是什么时候穿过的?
是了,在成为驸马之前,他并非儒生,而是武将。去了塞北后,他还常去军营,自己却忘了。
“容海。”
长公主隔着车帘看他。
容海晒黑了不少,清隽的五官染上了锋芒,骑在高头大马上,就好似一个陌生人。
容海却不似她这样满心复杂,只微微朝她点了点头,便看向闫阮:“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母亲还在念叨你,随我回去吧。”
闫阮早知容海彻底放下了,闻言,浅笑:“嗯,正好给母亲煨的汤也该好了。”
“母亲?”
长公主犹如当头棒喝。难不成他们已经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