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却还是分开了。

短暂的沉默。

萧亦霜又说：“为什么和凡魏离婚？想通了？”

想通了这三个字，语气里带着对凡魏的不屑。李容知道，萧亦霜对凡魏其实一直都有敌意的，包括后来，有了澄澄之后，她来过家里几次，每次都不搭理凡魏。

李容笑容无奈，“不是什么想通了没想通，而是看清楚了，他这个人很虚伪。”

“早就和你说过，他不是君子，是小人。”

很早以前萧亦霜就说过。

那时候李容半信半疑，现在才终于看清。

李容语气带着歉意：“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指的是当年结婚的事，太复杂了，阴差阳错，总之最后错过了。

被单被铺到了床上，萧亦霜释出一口气，说：“我生你什么气？嗯？你还是那么傻。生谁的气也不会生你的气。”

她们之前的关系，以及后来各自结婚生子，萧亦霜从来没有觉得错的是李容，错的是那个时代，和不接受她们的人。

李容不信，又问了句：“真的不怪我？”

“不怪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萧亦霜绕到床的另一边，主动牵起李容的手。见她眉头紧蹙，不忍心，便伸手去抚平她的眉，“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往前看，不往后看。”

萧亦霜的手冰冰凉的，触碰到李容眉头时，李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以前也是这样的，只要她不开心，皱了眉头，萧亦霜都会替她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