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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清楚。”

“哦,我娘在外面受了纪家人的气,回来撒气,唔,我挨了两句。我的骂不是白挨的,总要知耻而后勇,为她老人家讨个公道。您知道纪家与我外婆家有什么恩怨吗?”

单良深深地看了公孙佳一眼,公孙佳平和如昔地回望。单良道:“恩怨太久,左右不外是权势之争,也夹杂些争夺圣宠的意思。不过,我不劝您动手。”

“请教先生。”

“您以为圣上和东宫就很喜欢他们吗?”

“嗯?”

“钟郡王与朱郡王为何是郡王,纪氏只得一侯爵?钟、朱从不敢在陛下面前挟功自重,纪氏,呵呵。旧事如何,烈侯在世的时候查过,后来不了了之。看来是不重要的。儿女私情,算得了什么?您坐等他们的下场就好,您现在该关注的是家里的事情。”

“我还没来得及跟阿娘说家务的事儿。我不想再央求人了,这回求了,下回再求?求母亲点头我管理自己的家务?一句‘你身子不好’我就该养病,我歇了,再说‘你什么忙都帮不上’?左右都是我的错了,嗯?收拾个纪四,收了家将的处置之权,您看怎么样?反正纪家是要完蛋的,废物利用。如何?”

“您可不要适得其反,反给纪家续了命。”

“容家的人欺负了我的母亲,干纪家何事?”

单良道:“容氏清贵,诗礼大族最要脸面,郡王、烈侯都不愿得罪的。”

“容氏分了五房呢。诗礼大族就更好了,我不失孝道。”

“那就结仇了。”

“他们自找的。先生,我请您准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