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也都算是行家,余泽道:“确实都是胡骑叩关的地方。”
公孙佳摇头叹气,道:“守将都是旧相识吧?”这些情况她还是有一点了解的,虽然是停留在去年的布置。
余泽很捧场地道:“是。”
公孙佳道:“我明白了。”
您明白什么了呀?
公孙佳转过身来,一字一顿一道:“从现在开始,你们、你们所有的旧同袍,只有一件事要做——活着。”
余泽抢着做代言,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公孙佳明白,自己必须抓住每一个机会,展现自己是可靠的,否则眼前这些筹码就会离自己而去。
她说:“我不给你们打哑迷。纪炳辉需要安抚这些年来追随他的人,他有纪宸。从来军功最重。这些机会他们需要,是会抢的。”
她又点了点沙盘上一个位置:“这儿,可以控御全局,以前坐镇的是我爹,现在会是谁?”
她对军事的了解并不深入,但是对朝廷势力的消长确实是有一种天赋,于是扬长避短,只从势力与人性来讲:“坐在这里的人,未必会照顾你们。以后,这样的事情会越来越多。纵使你抢到机会,他也能有几百种办法让你无功而返。甚至坑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