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炳辉那里似乎他没有给他下马威而是亲自迎接了出来,道:“世兄!”
“司空可是心下难安?在想书札的事?”
纪炳辉深深一揖礼,道:“请教世兄。”
“昔年你负笈游学至京,一晃几十年过去了,若还记得昔日情份,便听我一句——你现在还在想‘对策’?还有机会想‘对策’?这是为什么?是陛下不如你?”
纪炳辉皱起了眉。
“谢世兄”道:“陛下就没想过要将你如何,否则你我现在不能安稳闲话。”
“可今日为何……”
“我听说故去的烈侯是陛下养大的,在陛下身边的时日比东宫还长,你要他不得血食?”
“我不曾这样想,是李铭胡闹!我是出于礼……”
“陛下会担心的,有一就有二,不若先将烈侯真正的遗孤安排好,让她袭爵。否则,陛下何至于此?女侯是那么容易的么?陛下也要头疼的!是你帮了他下定决心的。你呀!过于聪明,还是笨一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