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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炳辉低声道:“纵是儿子,也是逆子!”

赵司徒口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他问道:“你要当陛下的家?”

“司徒,难道要放纵他?今天的心思是什么,我不信你看不出来!犬子但凡到得晚一点,他就要逼宫了吧?”

“这宫中禁卫难道是摆设吗?”赵司徒的态度丝毫没有放缓,“你这想法很不好!窃人之财,犹谓之盗,况贪天之功,以为己力乎!”【1】

纪炳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不对,硬生生改了口:“司徒误会了,我是说,燕王的心思可没有打消呀!”

赵司徒道:“无论如何,不能在先帝灵前闹事!我绝不许有人搅了先帝这最后一程。”

纪炳辉深吸了一口气,说:“好!既然司徒这么说了,想必以后也不会坐视有人觊觎神器!”

“这是自然!”

“司徒既然一心为国,是不是也该请陛下及早册立中宫、太子,以安人心?”

赵司徒看向纪炳辉的眼神着点悲悯的意思:“令嫒擅自封闭宫门,扬言只许你纪家的人出入,将救驾的禁卫都拦在了宫外。”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