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满赶紧钳制住了豆卢宝的手,豆卢宝不管这套,手没法动了,便直接凑了嘴过来,舔上了乌满的前胸,一路到肩膀,她用嘴咬着乌满的衣服,扭头便又拉下大半,乌满的前胸便尽数裸露出来。
别——
乌满松了手,直接抱住了豆卢宝,不让她再动作。
办法有的是,豆卢宝这下便就势咬了乌满的耳朵,一边不断用上半身轻蹭着乌满的上半身。
乌满轻轻瑟缩了一下,豆卢宝便伸手,从两人紧贴的上半身空出一点缝隙,抚上了乌满的前胸。
乌满颤了一下,片刻后,她轻轻把两个人拉开一点距离,闷声道,阿宝,我不想。
豆卢宝叹了口气,松了手,现下天气微热,便敞着衣服,靠在马车里休息。
“小满,我不懂,给我一个缘故。”豆卢宝如此说道。
见乌满忙着把衣服穿好,豆卢宝便佯装痛心一般,假哭道:“到底凭何这样对我?我怎么就不能在上面了?我甚是委屈又有谁知道?夫纲不振啊夫纲不振!堂堂宝月坊大掌柜竟夜夜被人蹂躏不说还——”
没等豆卢宝继续胡言乱语,乌满赶紧捂了豆卢宝的嘴。
外面还有人呢。
乌满小声责备道,方才情事的潮红刚消下去,这下脸又红起来了。
豆卢宝眨了眨眼睛,伸手把乌满的手拿下来,放在手里轻柔摩挲着,她说道,那群小崽子的车在前面老远呢,谁能听见?
乌满斜了豆卢宝一眼,空了的另外一只手去拿了水囊,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到底为何呀,”豆卢宝不依不饶道,“这安乐日子不过,做烈女干嘛……”
乌满喝了水不说话,豆卢宝便凑到乌满耳边低声笑道:“我从四岁开始就学打算盘了,这手指上的功夫也算童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