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太过久远,记忆早已出现模糊断层,完全接不上了。
楚尧点头笑道:“是我。”
这女人说道:“哎呀,你可是稀客,你怎么来这里啦?席小姐呢?她没跟你一起来吗?”
嗯?
席小姐?
哪个席小姐?
“你说席悦?”
楚尧随口问了一句。
“是啊,就是席悦,她去年把这里重新弄起来的,修缮了一下,水电暖气什么的,都弄好了,说是你的意思。”
“这附近没什么孩子了,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就剩下老人,正好社区也准备弄个养老院,于是就弄成了养老院。”
“我现在在这里做护工,大老板,你还认识我吗?”
她用带着本地方言味道的普通话,解释了一番,然后笑嘻嘻的看着楚尧,调侃问道。
楚尧:……
一时间有点楞。
一种说不出的麻痒,从尾椎骨,直升到后脑勺,全身都生出细密的鸡皮疙瘩。
有点……感动。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而是因为席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