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瞥了下她的耳朵,“男朋友?”
她怔愣,立即否认。
“不是。”
江绪不言语,没再多问。
走到停车的地方,叶昔言不自在地说:“我哥送的,当时订了两对,我嫂子的是耳环,我的是耳钉。”
家里人给的礼物,自然重要,旁人比不了,不然她也不会戴耳朵上这么久。
这其实没什么可解释的,但叶昔言不想因此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大概是独特的设计风格让这东西看起来就不一般,意义深重,在国外那会儿也有人问过类似的话,以为是对象送的定情信物。她以前都不解释的,这次忍不住就说了。
江绪似乎不太在意这个,像是没听进去,将车上的头盔取下来递给她。
叶昔言以为这是要让帮忙戴的意思,便放下手上的大袋小袋,接过头盔就要给江绪戴上。
然而对方却先一步动作,凑近了,伸手帮她理理额前略微凌乱的碎发,指尖碰到她的侧脸,再似有若无地擦过耳畔。
江绪离她很近,咫尺之隔。
叶昔言滞住。
江绪说:“不用给我,你自己戴着。”
她帮叶昔言把头发拂到耳后别着,指腹缓慢往下,有意无意抚过叶昔言敏感的颈侧,亲密又暧昧。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