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吗?”
“没事,”江绪说,“只是吃多了闹肚子,积食了。”
叶昔言挑眉,“你很全能。”
江绪回道:“也没做什么。”
语罢,示意叶昔言坐着,别干巴巴站那儿挡灯光。
叶昔言上前两步,坐在靠床头一侧的位置,离江绪有半米多的距离。江绪拍了下她的小腿,让把脚放上来,她又将两条光滑的腿收到跟前,微微曲起。
江绪直说:“再过来些,离那么远显腿长么。”
她失笑,靠近点,并拢白细的双腿,顺着话问:“长吗?”
江绪睨她一眼,“手给我。”
她伸手,用足尖挨在江绪腿侧。
江绪对此不理会,任她造次,在白炽的光下看了看烫伤的地方。
真是更红了,但属于正常现象,刚烫到的时候不明显而已。
叶昔言说:“火烤似的,脚背上更痛。”
江绪将冰袋递给她,“忍到明天就没那么痛了,一开始都这样,坚持冷敷会好受点。”
“敷了的,”她说,接过冰袋放脚背上捂着,“敷一会儿不翻面就难受,还是痛。”
这是真话,不是编慌诓江绪。水袋的冷敷作用不如冰袋,如果只用一面捂,捂热乎了还是烧着疼,隐隐有刺痛感,怎么都不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