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的谈谈话太正常了,关系好才这样,不好都凑不到一处。
江绪知道那些人在打量这里,坐住了不避开,听着叶昔言的话,耳朵尖被对方温热的气息弄得发痒。
叶昔言轻轻问:“要不要玩牌,我给你找个位子。”
她说:“不用。”
“坐着无聊。”
“还好。”
……
叶昔言刚洗过澡,身上很好闻,头发上都有香味。这人的语速很慢,嗓音又稳又低缓,且有两三次,她的嘴唇差点就碰到了江绪的耳朵,但偏生是那么矜持,每次都克制住了,不至于真碰到。
江绪抿了几口茶水,天热,说多了话嗓子干。
人群里的亲密才是最暧昧的,跟独处时不一样,都不用做什么,讲两句悄悄话就已足够。
时间愈晚,打牌的人变少。
十一点左右,老板出来委婉喊停,提醒该上楼睡觉了,否则明天起不来。大家知趣,打完最后一圈就收桌子,搭把手搬东西进去。
叶昔言和江绪留到了最后,帮忙收好没吃完的东西,将桌子凳子放回原处。
做完所有事,她俩还是没能回各自的房间,而是被罗如琦拉到二楼何英正房里。
何英正屋中有一堆人,两个队里的姑娘,直头发,大波浪,以及几个生面孔和齐三,加起来一共十个人。
大半夜的,这些个夜猫子没耍尽兴,商量着还要玩会儿纸牌游戏,非要到凌晨才散。
齐三和何英正出去了一趟,很快又回来,拎着一堆乱七八糟的道具和凳子。直头发她们帮忙把凳子摆上,围着桌子弄成一个大圈。
没明白这是要干嘛,叶昔言问罗如琦:“玩什么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