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眼下挺识趣,清楚不能表现得太过,只陪着坐了两三分钟,瞅着角落里的罗如琦走开了,才压低声音轻轻问:“你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啊?”
江绪不承认,“没有。”
她挪过去一些,“你先前一直板着脸。”
江绪吃了会儿东西,嚼完了,说:“先前有事,罗医生有问题要问。”
叶昔言不吃这套,知晓是在敷衍自己,把豆浆放对方手中,“趁热喝,少糖,现磨的。”
江绪接了东西,却不让碰到,手指一缩避开了。
这个动作太明显,不加掩饰,连委婉一点都省了。
叶昔言敏锐,将一系列动作都收进眼中,当即就空白了一瞬,没料到会是如此。
以前江绪都不这样,至少不会这么直接。
她抬头望向对方,有点转不过弯儿。
江绪却避开了这人的打量,举止自然地端起豆浆喝了一小口,仿佛刚刚只是无心而为之。
叶昔言脑中卡壳两秒,但也许是江绪表现得太从容,她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还坐一块儿呢,江绪真有什么应该是不理自己才是。
回缓了须臾,叶昔言还是压下适才的感受,转而问:“米浆糕怎么样?”
江绪说:“还行。”
“包子太腻了,怕你吃不惯。”叶昔言说,瞄了下对方的脸,“早餐店卖的东西多,明儿还可以吃别的。”
江绪面上不变,未有半分异常,她点点头,应道:“行。”
两人一言一语地聊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