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想去帮忙,但没能去成,期间被陈江潮叫过去了,喊她帮着修车。她去了,闲着也是闲着。
车子没坏,也没什么大问题,所有地方都完好。叶昔言上下检查一周,连底盘都给看了一遍。
陈江潮事儿多,检查完了还不让走,使唤她再看看另外三辆重机。
叶昔言没太在意,继续检查,趁有空还给洗了车。不过洗车不是免费服务,她要借车,打算明天开。
“你不是有吉普么,不开了?”陈江潮问。
她回道:“明天要去看赛船,到时候你开吉普接送罗医生她们,咱俩换换。”
陈江潮应下,“行。”
洗车费时间,一晃就到了中午。
叶昔言专门多洗了两次陈江潮的重机,还把头盔给擦了擦,里里外外都捯饬干净。
糙爷们儿用过的东西多少有点汗味,不是那么好闻。
陈江潮看不惯这样讲究,“我说,昔言你犯不着这么嫌弃我吧,擦半天了都。”
叶昔言拿近头盔再闻了闻,“没嫌弃你。”
“那别擦了。”
她置若罔闻,当面儿就用手抹了抹内侧。
晚一点,江绪过来了,趁好路过。
好歹是熟人,陈江潮见到江绪就打了声招呼,随便聊聊。
这时候没别的事了,江绪在这里站了会儿。
叶昔言将头盔挂摩托车上,转而接水洗手。她将手背在后方,没让江绪看见胳膊上的油污,等洗干净了才甩甩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