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陈江潮靠近些,碰碰她的胳膊,低声问:“不是躲我们几个吧,躲延哥是不是?你俩到底咋了,上次比赛不还好好的么,现在怎么跟陌生人似的,他得罪你了还是干啥了?”
她一脸坦荡,“不是,没躲周延,别瞎猜。”
陈江潮不信,“不躲他你躲谁,天天都离那么远,生怕沾着什么了一样,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
“没躲,”她说,不过多解释,“跟他没关系。”
拉不到人,还套不出实话,陈江潮也没办法,进楼后还是放弃了。
叶昔言讲的那些半真半假,确实不是躲周延,不然哪会跟对方接触,但避讳还是有的,一向如此。
她在国外就开始避着了,早就这样了,只是不如这两天明显,而且周延对其也清楚,有的想法彼此都心照不宣。
少了一个队友,赛车队终究还是没出去。时间够晚了,又热,路上还黑乎乎的,其实不适合外出兜风。
所有人各自回房间,没多久宾馆楼上楼下就陆陆续续熄灯。
四楼,何英正和齐三比以往更早关门,十一点不到就睡下了。叶昔言温吞,掐点洗漱收拾,临睡前还是去了隔壁串门,不过没在那边留夜,只待了一个多小时。
那屋里黑着,这次拉开了窗帘。
江绪推推这人的肩膀,“不去找你朋友他们?”
叶昔言没长骨头似的,浑身软趴趴无劲儿,“不去,又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