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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两个越来越生疏了,以前都不带这样的。

大雁镇的最后一晚,还是刘校长请团队吃饭,为大家践行。这次还是去的刘校长家,他和胡主任下厨,每桌都整了十几个大菜小菜,很是丰盛。

叶昔言跟着大伙儿喝了杯白的,一口闷,辣到喉咙发烧。

白酒度数高,一杯威力就以足够,等下桌时脑袋就变沉了,步子倒勉强能稳住。

待回到宾馆,进洗浴室收拾完毕,叶昔言就地儿搂着江绪,吃了几次嘴,不老实地蹭蹭。

江绪捏她发烫的耳朵尖,低低喊:“叶昔言。”

她应道:“我在。”

江绪说:“规矩点。”

她嗯嗯地点头,净会哄人,“规矩呢,没不规矩。”

但手下的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儿。

刚放了水,地面上湿答答,头顶的灯光投落下来,两相映照。

江绪又喊了两次,连名带姓地叫。

这人嘴皮子利索,张口就来:“叶昔言是你的。”

江绪摸了她的喉咙,指尖轻触,“谁是我的?”

“我。”她说,“我是你的。”

江绪好笑,“你又喝多了。”

“没有,”她争辩,“才一杯,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