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下午就收拾好东西了,不用连夜装行李箱,她到床上躺了很久,眼皮子如有千斤重,一倒下去就不太行了,醉意汹汹往上蹿,倏地蔓延到四肢百骸,侵入每一条经脉中。
可即使是这样,晚一点,等何英正他们都关门了,她还是强行爬起来,晃悠悠去了隔壁。且倒江绪床上了,她还能撑着拉江绪一把,将人带怀里箍着。
江绪戳她脸,让别倒被子上。
她艰难动动,啰嗦地嘟囔:“有点累,头晕。”
江绪拉扯出被子,帮着盖上。
叶昔言还是睡在了这屋里,未能像口头保证的那样。江绪不嫌她,留着就留着了,不差一个晚上。
关灯前,江绪轻轻问:“渴吗,要不要喝水?”
叶昔言摇摇头。
江绪还是给倒了一杯水放床头柜上,怕夜里要喝。
一两分钟后,周围变得黑魆魆。
要睡着之际,叶昔言挨江绪耳畔问:“今晚那样……你会不会讨厌啊?”
江绪推她腰,避而不答。
叶昔言又问:“是不是太快了?”
江绪往被子里缩了些,“很晚了,别闹。”
她直挺挺躺着,稀里糊涂地胡咧咧:“我也不太会……”
旁边的人背过身,全当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