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坚持:“也不用。”
周延不吭声,沉默了一会儿,说:“他们都有,不止给你买了。”
叶昔言抿唇,又微用力捏易拉罐。
响声不大,听着却刺耳
“我自己买水了,”她说,声音很轻,开口时用余光望着某个身影,“才买的。”
周延面上冷毅,久久无话。
不管对方听不听得出到底什么意思,叶昔言小声咕哝:“抱歉……”
有些话一直都不好直接挑明,毕竟是相处了这么多年的朋友,讲太直白了伤人伤感情,只好适当地拉开距离。
强求不来的事,轴也没用,太过了对谁都不好,更不公平。叶昔言是真拿周延当朋友,弯弯绕绕讲一通,还是希望对方能明白,讲完这些,她将剩下半罐汽水放下了,搁原地不要。
周延站那里不动,暼向易拉罐,再瞧着江绪。
八点半一到,车队继续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