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rbert用英文附和,让别冤枉人。
charles站另一边打出第一杆,一击打散所有球,无一进袋。叶昔言随在后面继续,利索准确地一杆一球,而后直起腰身看看斜后边,视线扫过周延。
今天的周延与往常不太一样,更为平和安静,整体都变了,脸色还略显疲态,眼下有些许青黑。
叶昔言看得出来,猜到可能跟前两天自己讲的那些话有关,心里门儿清。她当是不明白,对方不提就这样了,一门心思打球,一局就稳赢。
周延自始至终一个样,抽了一支烟,打了三局桌球,中间会跟叶昔言讲讲话,但次数不多,基本都在听陈江潮他们聊。他现在的状态跟以往一般无二,除了跟单独叶昔言对上时,终于放轻声音说:“昨晚冬姨给我打了电话,问到你了。”
“问什么?”叶昔言揉搓手,一点不意外。
“你在这边怎么样,就那些话。”
“你怎么回的?”
孟文冬对周延满意,挺中意他,时常联系他,有时候会关心他和他的家人,有时候会问问叶昔言。
有的事叶昔言不会告诉家里,好几次都是周延通知的,时间久了,再想知道叶昔言的实际情况,孟文冬总会打着幌子找周延。
两家人在某些方面心照不宣,只有当事人直楞,从来不上心。
周延微弯身子,对着瞄准,猛地击出一个球,直起腰背了才缓了缓,不慢不紧说:“我告诉她你应该挺好的,但是别的我不是很清楚。”
叶昔言了然,“我给她发过消息了。”
“有空多给家里打电话,冬姨担心你。”
“打了,才打不久。”
周延不接话,继续打球,等进了一个球才淡声说:“以后有什么事你自己跟她讲,自觉点,别让她成天惦记,总是来找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