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戒了?”陈江潮感慨,“怎么最近学这么好了,你不对劲。”
叶昔言睨他一眼,“不要就还回来。”
陈江潮马上收敛,“要要要!别介别介,我不说了。”
吉普车停在这里,白房子就是始发点。
除了herbert,罗如琦和周延他们也陆续过来,一个个都背着打包好的行李。周延的脸色比昨天还差,眼下的青黑更重,一副整夜无眠的样子,可精神头还可以,他不再专门跟叶昔言知会什么,上车时对着外边说:“走了,过几天见。”
叶昔言杵那里不动。陈江潮乐呵地摆摆手,全然不感伤,还挺高兴,实在地喊:“herbert,开车悠着点,记着车上还有一堆人!”
herbert比了个ok的手势,酷飒干脆。
邵云峰也来送行,明面上是看看大家,实际是为了苏白。他与苏白太能秀恩爱,才分开几天,搞得像一年半载见不到了似的,恨不得把整个队的物资都搬车上带走。
等那车人都走了,陈江潮恢复正形了些,不那么吊儿郎当,他看看另一头远去的吉普车,貌似不经意地透露:“昔言,延哥前天说,他打算定德国了,就等这次回去。”
叶昔言还是那样的反应,平静地开口:“他一直都是那个想法。”
朋友间的界限得止在某个点上,试探就到这儿。陈江潮侧身看看她,知道这是真没戏了,半晌,含糊地说:“其实延哥也不容易……”
叶昔言没接话。
这一天不算非常清闲,众人都有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