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难得被逗乐,再给这人盛了半碗汤。
“会煮面也挺好,我就不会煮,”叶昔言又说,满嘴跑火车,“我只会炒菜做饭,而且味道远远比不上你这汤。”
江绪问:“你跟谁学的?”
“我哥,他跟我爸妈学的,打小就得自己做饭吃。我们家只有一个做饭阿姨,没空才让她煮,有空都是自家动手。我爸总是嫌别人的菜味道不正宗,以前经常自己做,后来就让我们做,他吃现成。”
“那你厨艺应该不错。”
叶昔言摸了下鼻头,“明天给你做,到时候你别嫌弃就成。”
江绪说:“不嫌弃。”
独处的时光哪哪儿都是细节,饭桌上是,休息前看电影也是。
客厅的电视机可以投屏,能连上手机,叶昔言特意挑了两部百合电影放,一部是原先小陈推荐过的韩国电影,另一部是英国电影《同心难改》。叶昔言都还没看过,不清楚细致的剧情,随便挑的两部,她的心思就不在电影上,游离于屏幕之外。
独立的房子,寂寂的夜,很适合这种时候。
她俩挨着坐,不久就抱着,之后又躺下了。叶昔言会跟随电影里的场景做出一些举动,搂住江绪,亲嘴,还有些别的,她圈住江绪,把人“困”在面前,始终不让脱离。
江绪也不打算挣脱,有时会往后靠靠,回过头承受那些亲昵的吻。
今晚两人都穿得单薄,叶昔言是质地光滑的短睡袍,领口开得大,都快胸口那里,稍微动一动就会外露些许光景,从侧面一眼就能瞧见,比以往多了两分轻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