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这次穿衬衫没开两颗扣子,只解了一颗,把自个儿遮得还算严实。
订餐是在山庄最好的酒楼订的,还是清淡口味,一个多小时后才送来。
这顿饭不便宜,三菜一汤就将近五千块,其中包括了一条三千多的鲜嫩大黄鱼,叶昔言自己掏腰包,不向山庄报销,因此可以不用考虑价格。她这会儿还是会疼惜江医生了,又是娇气卖好又是点美食的,不像昨晚那样闹人。
等饭时她俩都躺沙发上歇着,江绪有些累,躺下就小憩了十几分钟,吃完饭了又回房间睡了次午觉。
叶昔言自觉不讨嫌,不会问对方是不是不舒服,只陪着休息,待江绪醒后还给按摩捶背。
江绪也给她按按腰。
叶昔言心大,说:“不用,我不乏。”
江绪抓她软肉拧了把,但没使劲。
她还好意思笑,连着翻了两次身,边躲边告饶:“江医生,我痒……”
江绪不挠了,说:“过来些。”
她又滚回去。
江绪继续给揉捏肩膀。
被清洗过后的天地都焕然一新,连空气都清新了,闲适的时光总是安逸舒服。
经历过一夜,两人的相处愈发贴近,比先前还要密切。都是成年了,不会因为那些事就羞赧或怎样,相反,爱意流露会更多一点,也更直接。
整整一下午,她们都在趴着躺着,散漫地什么事都不干,连看手机的次数都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