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不谈不合时宜的话题,即使心里对张贤明他们很不满,一见面就不喜欢,反正就是看不过眼,不爱和那一类人接触。她看得出来江绪也是在应付那两位,只是装装样子,可到现在还是不问缘由,等江绪觉得可以说了再说。
夜晚总是温情,暖热与爱意占据上头,身体的温度各自交换,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江绪趴叶昔言胸口,头发垂在她肩上,发梢时不时就在肌肤上拂动而过,痒痒的。
房间里暗沉,这般依偎着,只依稀能瞧见对方的轮廓。叶昔言的手指在江绪匀称清瘦的背上滑动,沿着那条脊柱沟向上走着,直到肩胛骨中间的位置,随后再向一侧移动,回到前面。叶昔言柔声问:“一直都在忙,跑来跑去的,今天累不累?”
“还好,”江绪说,随之动了下,支起上半身再压下去,“只是开会比较多,也没做什么事,不累。”
“我们也帮不上忙。”叶昔言说。
“不用你帮,没事儿就歇着。”江绪回道,一会儿呼吸微滞。
叶昔言朝被子里缩了缩,含糊不清地说了句。
江绪问:“什么?”
这人没回答。
……
不知过了多久,估摸着已经十一点了。叶昔言才说:“有事别扛着,我跟李政铭、贺聿泽他们都一样,我也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