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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les就没这么机灵, 太实诚了,喝多了,等到离开的时候脚下的步子都虚浮了, 站都站不稳。

他是自己开车来的, 没带别的人,叶昔言不得不捎上他,让司机绕一趟远路, 亲自把这位送到住的地方。这一番折腾又多耽搁了半个小时, 回到小别墅差不多凌晨一点,那会儿江绪都上床睡着了。

知晓对方此刻都躺着休息了,叶昔言轻手轻脚回去, 连上楼都放轻了脚步, 拧门把手时都很小心,生怕吵醒了床上的人。

进房间后不开灯, 摸索着去浴室洗漱, 顺带泡个澡淡化身上的酒味,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在外面周转了一天, 她也不嫌累,这么晚了还有力气捯饬自己,不要太讲究,彻底洗干净了才穿着短款睡袍上床,靠近抱住江绪。

江医生这时候醒了,不过没睁开眼,感觉到是她回来了就动了动,抵她怀里。叶昔言也不客气,凑近亲亲脸。将一只手搭在江绪腰侧。

“一身酒味,”江绪轻轻说,挨过来回应她,“今晚喝了多少?”

叶昔言呢喃似的问:“味儿重么?”

“还好。”江绪说,掀开眼皮子瞅瞅,夜色太深了看不清,便准备伸手开灯。

“别开,就这样。”叶昔言拦着,从背后低语,下一刻就摸到软和温暖的地方,动作很是轻柔。

窗帘只拉了一半,没彻底合拢,窗户的一侧也敞开了,清凉的夜风不时吹拂,从窗户中进来,吹起垂落的帘子,布料摩擦的声响细微。

房间里寂静,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因着喝过酒,叶昔言的气息比往常要热一点,让人无法忽略,特别是说话的时候,像鸦羽扫过,即使只是一瞬间,可若即若离的微烫的感觉灼人。江绪清醒了点,一会儿抬了下腰身,无力地靠在枕头上。

叶昔言讲了讲宴会上的事,提及那些人,说:“在那里遇到江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