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圈里的,都挺爱玩的那种。”叶昔言满不在乎地说,“延哥的一个朋友当的中间人,我没参与,跟他们不熟。”
话讲得委婉,没说得太直白。
爱玩这个范围可就太大了,那些个家里有钱的公子哥和千金们喜好都挺广泛,有的情趣勉强算高雅,平常接触的都是比较正面的活动,有的就不一定了,表面上看着正常,小圈子里很疯,一个比一个偏激嚣张,胆儿肥,哪样刺激玩哪样。
周延那个朋友也是爱玩车的,业余选手,往常也跟赛车队有过交际,最近在一个酒局上认识了纪存玉,双方还算投得来,私下里就凑一堆了,有空就喝两杯,约着吃顿饭。期间朋友投其所好,顺着纪存玉的意思来,拉了两三个比较放浪不羁进来,等纪存玉跟那些人混熟了再退出去,不过多掺和了。
这阵子纪存玉和那些人玩得挺开的,出入高档会所,包场大夜店,还搞了几场酒色派对,放肆到一发不可收拾,一晚上挥挥手就能砸出去七位数,飘得都找不着北了。
据说前几天晚上还被查了一通,要不是这些公子哥逃得快,估计现在早闹大了。
叶昔言挑挑捡捡地讲着,不提自己的功劳。
至于纪存玉玩赛车出了事,她心里门儿清,可还是揣着不提,当做自己全然不知情。
江绪如何不懂,听第一句时就明白了。
谁也没故意害人,纪存玉自己把持不住,自找的,没办法的事。三十几岁的人了,又不是未成年,得为自个儿的行为买单。
江绪听完,说:“尽量离他远点,别沾惹上麻烦。”
叶昔言说:“没接触,不会。跟他们不熟,延哥和charles他们也没插手,都不认识,忙着下个月的比赛呢。”
早饭时间短,前后十来分钟,吃完是叶昔言收拾。
江绪走前帮这人检查了下伤口,重新清理了一次。伤口完全结痂了,恢复得还不错,估摸着这几天就能好彻底,但是没掉痂之前还是不能太随意,训练强度得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