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6了。”
“那也还小。”
叶昔言说:“你这个年纪都生了哥了,不小了。”
孟文冬倏尔就眼睛湿润,蒙了一层水雾,可嘴里还是坚持,“不能混为一谈,不一样。”
叶昔言问:“哪儿不一样?”
孟文冬说不上来,终归无话可讲。
叶昔言撑着身子下床,走过去一些,还是好好说。
“现在不是小时候了,咱俩这不是吵架,非得争个什么。”
“这些事都是我自己的决定,就像当初选择赛车一样,我会为自己负责到底。”
“但是出于尊重,我得告诉你们。我是你生的,是你们养大的,这是应该的,我必须这么做。”
“可这不表示我得按你们的意思来,我有我的想法了,不可能就那么妥协,这也不像我,你说是不是?”
孟文冬听不进去,故意讲气话。
“是,你大了,可以不听我跟你爸的了,你要做什么我们都管不着。”
“我不是那意思,不是想同你们闹,你别乱想。”叶昔言说,不会激怒孟文冬,“你们管我是理所应当的,任何时候都管得着。”
孟文冬说:“现在就管不着,管你你都不听。”
叶昔言解释:“我要是不听就不会讲这些,根本不会跟你们商量。”
说不过这人,孟文冬心酸得很,绷不住情绪,眼泪登时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