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娘子们,鸨母都会用强制的手段,甚至会直接将小娘子们强制拉进客人的房内。
恰巧那客人又是个脾性差的,那那个小娘子怕是不死也会被要了半条命。
从这小娘子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淤青来看,她不止是近期受到虐待,而是长期,甚至几月几年。
一想到这儿,杨幼娘不寒而栗。
没想到京都脚下,竟还有这么一群畜生!
江郎君骂得对!
她以为江郎君会持续愤怒,谁想他才说了半句话,眼眶却红了起来,连说话都有些哽咽。
这叫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乖巧地坐在他旁边,不敢乱动,更不敢乱说话。
“其实……”江玉风温柔道,“其实儿时,我有一个极其可爱的胞妹。”
“若是她还在我身旁,大约比幼娘稍微大一些。”
他长叹一声,“都怪我,当年若非贪得一时玩乐,擅自带她出门玩耍,她便不会……”
怪不得这些年京都每每有集会,江郎君都神色不对紧张得很,原是这样。
这位小娘子孤身一人还被折磨成这般模样,极有可能是被人拐来或者掳来的。
大约正是如此,才使得他想起了他的胞妹。
她想寻些话语安慰他,可发现她根本寻不到任何语言。
她只好依旧乖巧地坐在一旁,默默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