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
“我房间里有晚膳,去吃点吧。”
宋枝落刚要点头,一道高亢的声音从看热闹的人群外响了起来,“来,都让一让!衙门办案!”
为首的是一个蓄着八字胡的男人,浓眉大眼,踩着黑靴步步有力,他身后几名穿着官服的带刀捕快押着一个男人走了上来。
宋枝落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因为她认出那个被押的男人就是今天下午在楼梯上撞她的人。
掌柜眼见来人,像是见到救命稻草,躬腰说道:“李捕头,您总算来了,这可咋办呀?”
李捕头只是眯了他一眼,不作回应,冷酷地扫视了一遍房间,吩咐衙门仵作去验尸,然后厉声问被押的男人:“王锐,你报官说客栈死人,是不是这具女尸?”
王锐的身体在轻微地发颤,“回大……人,是……的。”
“说说当时情况。”
王锐锁着眉头回想了一下,“我当时见房内暗着灯,以为他们睡下了,便偷摸进去,顺走了桌上的盘缠,但我准备走的时候,碰……到了她僵硬的腿,才知道死了人。”
旁听的群众光是想想那画面,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在你进房间前,你有没有看见其他人进出这个房间?”
“我没……注意。”
仵作很快查验完了尸体,叫住李捕头:“死者脖子上的勒痕有两条,一条是平行与脖颈处,还有一条是向上延伸到耳后的,应该是被人勒死后,将她制造出上吊的假象。”
“所以是谋杀?”李捕头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眼睛看向被押着一动不动的王锐,“你是最后一个进入房间的人,会不会其实是你,贼喊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