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地里割菜的刀坏了,就想换把新的。那天路过当铺,看见匕首锋利,还不贵,就买下了。”
字字句句诚恳极了。
房明逾走到菜贩面前,肃声问道:“那匕首在哪?”
菜贩被吓了一跳,“回……大人,匕首丢了。”
“丢了?你可知,这把匕首下死了八条人命!”
菜贩闻言,不敢置信地看向房明逾,然后大幅度地摇头晃脑,“大人,不关草民的事啊!”
“到底怎么回事,说!”
“说起来奇怪,那日草民买完匕首刚走出西街,迎面和一人撞上,而等草民回到家,却发现那匕首就不见了。”
白白花了五两银子,他都心疼死了。
房明逾像明白了什么,继续问道:“撞你那人可还有印象?”
“有的,是个老年人,坐在轮椅上。”
审问到这一步,疑云开始消散。
宋枝落读懂景离眼神,莞尔道:“有必要去和陈大良谈谈了。”
借着给陈天磊看病送药的幌子,宋枝落向陈昌才打听到了陈大良家的具体方位。
陈大良家就在陈家村口五十米处的地方,一间简陋的茅草房,一口井。
院子栅栏年久失修,被老鼠咬出了好几个大口子。
宋枝落敲门后,是陈大良推着轮椅来开的门。
她从陈大良浑浊的眼底看到了警惕。
陈大良往宋枝落背后望去,空无一人。
景离不在,房明逾也不在。
“宋姑娘来寒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