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哪个不渴望功名利禄,只不过谭震没大哥有本事,也没二哥会讨老婆,只能和三哥一样,把希望给予在儿女身上。
谭米雪断了他这条路,谁知绝处逢生,竟冒出个于瑾来。
想到自己即将翻身,谭震辗转反侧一晚上,第二天早起眼眶都是青黑一片,他是既兴奋又紧张,兴奋是期盼着于瑾能在老爷子跟前给他争一口气,紧张是怕于瑾到老爷子跟前露了怯,可以说很纠结难受了。
和他同样纠结难受的还有谭米雪。
于瑾实在看不过去,“你能不能别一副要上刑场的样子?”
谭米雪很沉重的叹了口气,“我现在的心情,就是要上刑场。”
“马上要登机了,别这么说,很不吉利。”
“对哦,呸呸呸。”
于瑾成功被她逗笑,便出言宽慰道,“放松点,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谭米雪抬眸,浓密的睫毛像小鹿一样,将那双本就清澈明亮的眼睛衬托的更为无辜可爱,“最爱欺负我的人是你吧?”
于瑾对谭米雪的坏,大多出在欺骗二字上,要说欺负……
于瑾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许多旖旎的回忆,下意识的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那怎么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