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又对着蔡智,说道:“帮我去拿一盒银针过来。”
在蔡智刚要离开去拿银针的时候,孙东权让赵义打开了行医箱,从里面取出了一只古朴的木盒:“用我的银针吧!”
到了现在。
孙东权不敢说沈风是骗子了,他在某些方面很执着,可他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沈风知道孙东权只是痴迷中医,他没必要和一个偏执的老头一般见识。
随手接过了木盒之后,沈风准备扎针了。
赵义喊道:“等一下,银针还没有消毒。”
孙东权瞪了自己这个徒弟一眼:“给我闭上嘴巴。”
赵义顿时一脸迷茫,他好像没说错啊!每次扎针之前不是都要消毒的嘛!
只是在他看到沈风手指间捏着的银针之后,他顿时明白师父为什么要吼他了。
沈风手指间的银针自主微颤了起来,整根银针发红的厉害,犹如是放在烈火中烧一样。
如此温度足以消毒了。
再说,沈风竟然是以气御针,只有以气御针,银针才会如此自主抖动。
在整个华夏国懂得以气御针的有几个人?他们全部是胡子花白的老头了,而孙东权虽说是南云的中医泰斗,但到了现在他也不会以气御针的。
沈风快速的将银针扎在了蔡季根脑袋上的穴位之中。
他的动作没有任何一丝多余,如此顺畅的扎针,让孙东权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