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腾无视了任北辰杀气腾腾目光,站出来说道:“任城主,你这儿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敢不要脸皮的纠缠,我们铭纹阁分部的女铭纹师,况且这名女铭纹师还是潘副阁主的弟子。”
“你这儿子还真不把我们铭纹阁分部放在眼里,来我们这里撒野,你认为我该不该对他动手?”
“当时有很多人看到你那儿子和潘副阁主的弟子搭讪,我可以给你找出不少看到此事的人。”
“我是看在任城主你的面子上,才只废了他一条手臂和扇了他一巴掌,谁让他这么好命,是青州城城主府的少主呢!”
云景腾说话的语气没个正经,摆明了好像在告诉任北辰,我就是在话胡说八道,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们都是见证了此事的人,任城主你平时管教不严,教导出了此等逆子,由我们帮你管教一下儿子,你不用太过感谢。”
“任城主,你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应该要好好看住才是!如若有丢了性命,那该如何是好?”
……
任骏晖听着云景腾等人满嘴胡言,他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脸色涨红一片,喝道:“云景腾,你们这是在血口喷人。”
他手指指向了人群中的沈风,道:“我只是要针对这个废物而已,这里绝对是有误会,一切都是这个废物引起的,我们不该为了这个废物而伤了和气。”
此话一出。
在场的铭纹师一个个怒目圆瞪。
“事到如今,居然还敢在铭纹阁分部撒野,真以为这里是你们城主府了吗?”
“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凡是能和我们站在一起的人,就是我们的铭纹阁分部的朋友,如若你再敢多说一个字,老夫当着你父亲的面,好好的给你几个嘴巴子。”
……
一道道声音传入任北辰的耳朵里,他身体里的怒火再也忍不出,浑厚的气势从体内暴冲而出,吼道:“齐文山、潘墨,你们非要如此鱼死网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