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最近不是很少来么?”
“我这个星期都没有看见她。”
“这星期都在考试啊你都没来。”
“周一我来了啊没有看见。”
“那也没什么奇怪的吧周一有事。”
“上周从电视台回来就没看见了吧。”
“上周四周五好像没去上课请假了。”
最后七嘴八舌的大家把目光投向晋蕴如,问:“你知道么?晋蕴如。”
晋蕴如摇了摇头。
她确实不知道,同时她比所有人都清楚,谢折光确实是没来办公室。
上周四回学校到今天,她都没有看见过谢折光,周六早上鬼使神差的,她甚至去了谢折光的寝室楼下,在附近装作闲逛实际观察寝室楼门口,可一直到中午,她都没有看见谢折光。
发情期通常有三天,她料想谢折光一定很难熬,她很想打个电话问问,却又很担心冒犯,毕竟谢折光的身上一定有很特殊的原因,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资格去靠近这个秘密。
这几天她的心里其实堵得慌,幸好考试驱散了一点这方面的注意力,现在众人提起,那种堵得慌的感觉又出现了。
这种感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