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是没把手机拿过来,可能就错过了,但是话又说起来,自己为什么非得光着身子蹲在马桶边上,而不去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着啊?
刚才的整个通话过程中,居然都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
谢折光觉得自己多少有点丧失神智,把手机放回洗手台,继续泡澡去了。
……
虽然有想念的人,但是假期好像还是一转眼就过去了。
开学的当天是二月十三日,很不幸是个雨天,晋蕴如在宿舍放东西的时候听苏宝妮说了本学期的第一个八卦。
“周意纾学姐休学了。”
晋蕴如一愣:“为什么?”
苏宝妮道:“好像是身体原因,说是得了重病。”
晋蕴如不禁陷入沉思,心中不禁产生了某种惊慌,她想起梦里的场景,想起总是一脸忧郁的白书立,想起对方一个房间的与纪录片有关的收藏品。
并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周意纾出了什么事。
但是对方于她来说已经不是书上的一个纸片人,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她们经常见面闲聊打招呼,晋蕴如不敢把那种最坏的情况安在对方的身上,于是自欺欺人地想着不至于如此,到现在才发现自欺欺人是没用的,那些零星的迹象已经指向某种可能性。
不过心里总归还是抱着某种期待,想着大约只是自己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