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白晗还要庆幸,白真真是蛇尾不是双腿,在某些方面还减少了被伤害的程度。
家里的止血药和止疼药都是放在手边的,方便随时取用。
白晗让白真真坐在小马扎上,将盛着草药的托盘放在地上,自己在她面前半蹲下来。
这样她就比白真真矮了很多,需要略微仰着头才能跟白真真对视,她撸起袖子,掀开眼皮:“衣服脱了。”
白真真闻言,神情微微一顿,双手紧攥着衣摆。
白晗眼帘下垂,视线正好落在那被手心汗水濡湿的布料被抓出难看深刻的褶皱,她微微蹙眉,在单薄脆弱的衣摆承受不住那么大力道几乎快要破裂的时候,再一次说道:“自己脱还是我来?”
这次比刚才的语气要低沉许多,明显能听出白晗有些生气了。
紧攥的双手慢慢松开,白真真终于败下阵来,她缓缓地褪下了上身的衣物,露出到处都是伤疤的,斑驳不堪的身体。
白晗仔细查看了一番,没看到新的伤痕,但神情却是更加凝重了,看了白真真一眼说道:“裙子也脱了。”
白真真瞳孔皱缩,抗拒地看着白晗。
这次白晗似乎知道她没有刚才那么好说话了,也不再征求她的意见,直接上手拉扯。
白真真揪着腰不松手,下嘴唇都被咬出了一圈深刻的牙印,苍白的嘴唇上淡红的血迹尤为明显。
白晗狠狠皱眉,抬头看她:“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