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很喜欢摸她耳边的碎发,还喜欢捏她的耳垂。
“当时我就好奇怎么会有人在雪场上面看我,没想到还真是有人存心偷看。”叶轻娇嗔说完,顺势捏了一下袁缘绵软的耳垂。
“我那时候根本不知道你是谁,大家都穿着滑雪服戴着头盔和滑雪镜,谁知道谁长什么样。我当时是被你的滑雪镜吸引的,样式很特别,而且我以前在论坛上看到过设计样稿,一直盼着能买到。”袁缘的话语平静而温馨,数年前的偶遇并没有给她们带来实质的的牵连,却又无可争辩地成为她们之间有缘的证据。
“那副眼镜,你喜欢?”
袁缘听出叶轻的意图,赶紧抬头:“我只是欣赏,觉得设计很别致。君子不夺人所爱,你不用特意让给我。”
其实袁缘从雪场回来后依然不时关注论坛上的信息,始终没有见到这款产品上市的消息。既然实物已经生产出来,但迟迟没有量产,说明这个设计根本就不打算面向大众消费者,所以袁缘也打消了要买的念头。
再后来,她能特地去欧洲滑雪的机会也少了,对于滑雪装备的热情便暂时消停。但她偶尔还是会想起那副特别的滑雪镜,然后想起那位身着红衣的女人。
袁缘曾经凭借记忆画过很多次滑雪镜,然后一次又一次通过回忆把细节改进,几乎完全还原出当时所见。这也是刚才为什么她能如此熟练如此迅速画出来的缘故,而叶轻的反应也证明了,她的回忆并没有太大的偏差。
“谁说要送给你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着急什么。”叶轻故作不满地伸手刮了一下袁缘的鼻梁,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
“那你刚才问我那话是什么意思?”袁缘有点尴尬,脸隐隐发红,她只能硬撑下去。
叶轻故意拖长话音:“我的意思啊……大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