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风冷,吹得穆夏打了个寒颤。
她坏心地往韩青时斜后方侧了点,借着她被吹起的头发挡风,哆嗦着说:“不可能,要是见过我肯定有印象,我记人特别准。”
韩青时笑了笑,“也是。冷?”她问一只脚勾到后面,蹭腿肚子的穆夏。
后者心虚地用拇指对着食指比了小小一截距离,说:“一丢丢。”她要知道这里昼夜温差这么大,打死也不穿裙子,还要,“……?”牵在一起手忽然被松开,穆夏胸口闪过一瞬失望。
韩青时没留意到,动作干净地脱掉外罩风衣。
在穆夏逐渐疑惑地注视下,将还带着体温的衣服搭上她的肩膀。
拢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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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园方请客。
党委葛书记也专门腾出来时间到场,还带了好几个高层以示隆重。
一行人均有头有脸,用餐去的酒店规格自然不差。
穆夏仿佛能透过盘子里花里胡哨的精致菜肴,看到人民币被直接摆上餐桌的盛况。
有什么用?
她一筷子就能夹完一盘的量,也就够塞塞牙缝,还不如学校小东门外十几块就能吃撑的路边摊。
哎。
穆夏忽然有点同情韩青时。
她一年到头得吃多少这样的饭局?
酒当水喝,筷子基本不动,不瘦就怪了。
看到韩青时又一次和葛书记碰杯,穆夏稍做犹豫,悄悄把自己刚夹的鱼肉放进了韩青时碗里。
她的碗还空着,一大块色泽鲜美的鱼肉放进去实在不要太明显。
韩青时和葛书记喝完酒,靠坐回去,一手搭在桌沿捏着酒杯,看了碗里突然多出来的东西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