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竹眼睛已经闭上了,闻言也没有睁开,说话的声音带着一股困顿的慵懒,慢慢的说道:“不影响。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余故里意识到白清竹是在医院工作的,而众所周知,医院才是几乎二十四小时都灯火通明的地儿。
她弯着眼睛笑了笑,“那我处理一点事情,晚点睡。晚安。”
白清竹唇角弯了弯,低声说:“晚安。”
余故里也不知道怎么的。
听见白清竹这句因为夹杂强烈困意而显得有些慵懒的‘晚安’时,她居然有一种十分强烈的,想要给她一个晚安吻的冲动。
仗着白清竹闭着眼睛看不见,余故里捧着黑屏到现在的手机,盯着白清竹的嘴巴看了好一会儿,才在手机发出一声轻微的震动后转过了头。
真要命。
余故里一手捏着余清越软乎乎的小爪子转移注意力,一边扭头看向了越越睡着的小脸。
睡着的小孩子就是天使,越越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了一圈阴影,睡容恬淡而安稳,大约是觉得有些热,一只脚丫子不甘寂寞的从缝隙里探了出去,正一下下在床单上扭动,时不时还挪个地方。
没胆亲白清竹。
余故里越想越气。
于是余故里在越越软乎乎香喷喷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越越睡梦中吧唧一下嘴巴,撅起屁股把自己睡成了个鼓起来的小山包。
余故里这才分心望向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