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里琢磨出来点味道。
她生理期快了,怪不得今天总觉得状态不太对,人总有点蔫蔫的。中午睡了不过四十分钟,可睡的沉,硬是连大夫来查房都没醒。
“好。”她心里暖呼呼的,又看见白清竹从手边的包里取出了个暖宫贴,长长的一条,她正伸手撕。
余故里感动的一塌糊涂,“你怎么什么都准备好了啊?”
白清竹就笑,也没说话。
余故里任由她给自己贴上,不多时,小腹前暖意升起,多多少少驱散了点像是从骨头缝里挥发而出,总是挥之不去的冷。
“我今晚不陪房。”余故里蹭她,“我妈让我先安顿好越越,休息一天,我打算明天再上去,还得来回处理一日三餐。”
白清竹抿了抿唇,轻声说:“不然住我那?”
余故里仰着头看她,懒洋洋的,头就枕在她肩上。
“我那离医院近。”白清竹正经给她分析,“东西也都是现成的,我已经准备好了,开车十分钟就到,你家到二院要半小时,来回就要一小时的光景,你回去之后还要收拾你的东西,和越越的东西,再买菜、做饭——叔叔这样,总要吃点有营养的,但这时间不够你熬一个汤,除非你每天凌晨五点起就小火煨着。”
光是听余故里就皱了脸。
然后她又有感而发:“当年我自己做小手术住院的时候,我妈还能学校医院家里三地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