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穆兰听她越说越离谱,脸终于红了。

这下心里唯有的那么三两点担忧也被余故里全部挥空,半辈子的涵养都曲折的化为一个字,用气吞丹田的姿势吼了一句:“滚滚滚——”

余故里麻溜的滚走去骚扰白清竹去了。

难得的午休时间,白清竹办公室没有人。

她进去之后做贼心虚似的给反锁上了,左右看看说:“你这没监控吧?”

白清竹脸可疑的一红,看了眼桌下硕大的空间,说:“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啊。”余故里眨眨眼,脸蛋儿上一派的清纯:“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啊?”

白清竹不说话,就纵容的看她。

余故里每次让她这种眼神一看,自己就差不多见好就收了。

她蹭过去,站到白清竹边上,瞧了两眼说:“你这里没地方坐啊白老师。”

白清竹毫不意外的拍拍自己的腿,“抱。”

余故里侧着坐她身上,坐了一会儿觉得不舒服,又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坐在她腿上。

这个姿势下,她比白清竹要高一点,白清竹要往后微微仰头才能看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