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欢不是傻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季星语越发惨淡的神色，蓦然笑了。

“自然是都选。”

这回答出乎意料，轮到季星语愣住了，她半张了口，没说出话来。

原本惨白的脸色稍微恢复一点血色，耳根悄然红了一片。

半晌反应过来指责：“你这般三心二意怎么行。”

“我哪里三心二意，明明是一心一意好吧？”

慕欢挑眉，澄净分明的眸子对上季星语躲闪的目光，她上前一步双手捧住了季星语的下颌。

少女微凉的温度刺痛了她，她连忙退后几步，“别过来。”

“为什么不过来，如果你们都是一个人的话，我和裴央相处的记忆你们都该有的。”

“我们做过的亲密事情远比现在大胆的多，那时也不见你扭捏。怎么换了个皮囊，就如此……”慕欢想了半天，勉强换了个词形容道：“娇羞？”

季星语脸黑，她反手将慕欢的手拉下来，单手束缚住慕欢的两手往墙上压去，少女的身体呈弓形往她身上倚过来。

哦豁。

虽然这个姿势很难受，不得不说压制她的季星语着实魅惑邪气到了极点。

彼时季星语咬着她唇道：“现在还娇羞吗？”

“不娇羞了。”

“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