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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和那楚弦竞争的另外八个人,随便一个,其履历,其资历,都要超过楚弦,为什么,楚弦最后会脱颖而出?

楚弦究竟何德何能?

更何况,杜山记得,当时那楚弦是被自己摆了一道,跳进了自己挖的坑里,当时楚弦是什么都不知道,两眼一抹黑,没有任何关于选拔测试的线索,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竞争得过其他八个人?

杜山想不通。

他更恼火,文册上那楚弦的名字,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嘲讽,他在想,还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弄这楚弦一下?但可惜,即便他是吏部司郎中,在这种时候,也无计可施。

尤其是涉及洞烛司的官员,那更是马虎不得,楚弦入洞烛司已经是定局,莫说他的手根本伸不进洞烛司,就是能伸进去,他也不敢乱来。

有的时候,小打小闹可以,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乱来,那倒霉的只能是他自己。

没法子,杜山就是再不情愿,也只能是按照正常程序,上报吏部。

但要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杜山也不愿意。

要说他和楚弦是无冤无仇,之所以这么费尽心机的对付楚弦,就是为了报复崔焕之,崔焕之他现在动不了,结果到现在,连一个小小的楚弦他也动不了。

杜山心里那个憋屈,就像是压着一块石头。

“等着瞧,这件事没完。”杜山一脸狰狞,只不过就在他打算回京州的时候,一道吏部文书下达下来。

送来文书的,是四名持刀的洞烛卫。

杜山感觉不妙,要知道,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动洞烛卫的,除非是要查办一些高官,想到这里,他更是感觉惶恐,哆哆嗦嗦的将文书打开一看,当即感觉仿佛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一样。

文书里,尚书大人将他臭骂一顿,原来,不知道谁将他这些年所作的违纪之事捅到了吏部尚书那里。

这些年里,杜山旧习不改,仗着有靠山,仗着位高权重,着实是做了不少违反官律的事情,要知道这些事情,都不是小事,随便一件,都可以将他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