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也凑到了近前,好奇地打量着此物,不懂装懂的道。“果然跟兔子的差异很大。”
程处弼打量着这位学富三四车,才高二三斗的不良皇子呵呵一乐。
你咋不去跟海里的蓝鲸比比尺寸,你们之间的差异肯定也小不了。
嗯,差异怕就跟毛笔和拖把辣么大。
蜀王殿下总觉得程三郎眼神不对,可又说不明白哪里不对。
赵老者被抬入了已经准备妥当的病房里,还处于昏迷之中没有醒来。
而赵贤则来到了程处弼跟前,满脸羞愧的频频致歉。
程处弼倒也没不在意,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一颗强大的心脏,也不是没个人都能见血。
“行了,这也不是多大的事,你父亲的前列腺已经切除,接下来,他尚需要留院,嗯,留在观中七天。”
“一切听凭程公子吩咐,不过……”
赵贤点了点头之后,扫了一眼站在周围的人等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赵贤看到左右没人,便硬起头皮说道。
“那个从家父体中取出来的前列腺,不知能不能交予赵某……”
“那东西你要保留?”程处弼有些懵,这种医学垃圾一般都要做无害化处理。
“不是,是这样,赵某想先把此物保留下来,毕竟,身体发肤……”
“懂了,理解理解,你这样……”程处弼恍然地点了点头,扭对刚要招呼。
看到了李恪这位蜀王殿下,已然打开了装着酒中精华的瓷瓶,正在那里眼神迷离的频频深呼吸。
程处弼脸都黑了,为啥到哪都能遇上这种逮着酒瓶子瞎闻的酒鬼。
“诶?处弼兄你这是要干嘛?”
李恪这还没闻几口,见程处弼把瓷瓶给劈手夺了过去,不禁有些发急。
“当然是有正事要办。”程处弼没好气地答了一句,走到了一旁摆放着前列脉的铜盘前。
然后用钳子把那坨属于赵老者的前列腺给挟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往酒瓶里边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