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就算是你生病,我也可以帮你治。”
“真不是咱家,是咱家的朋友,他那病着实不适合……”
“那行吧,我会入夜时分,前去给娘娘诊治检查。
之后就会留在清幽阁休息了,毕竟明天早上还得给娘娘手术。”
“你那朋友若是有时间,就让他时过来,过时不候。”
听得此言,许灵大喜,赶紧朝着程处弼一礼。“多谢程将军,到时候咱家一定领我那友人前来赴约。”
“那你总得先跟我说说,他得的是什么病吧?我也才好准备诊断工具。”
迎着程处弼有些疑惑的目光,许灵灵机一动,硬起了头皮道。“是与上皇同样的病症。”
程处弼倒吸了一口凉气,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许灵。“你们宦官也能得这种病?”
“???”许灵呆呆地看着程处弼,总有一种想要拔出腰畔短匕,冲这嘴贱的程老三扎过去的冲动。
看到了许灵那张发黑的脸,程处弼自知自己嘴快又说错了话,干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不好意思,许公公,程某不是说你,也不是故意说你们这个群体。”
“这对于我来说,毕竟是一个全新的课题,还请许公公晚上记得带你朋友过来就是了。”
程处弼磨拳擦掌一副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样子。
他作为一位优秀的医务工作者,从来没有看到过被阉割的太监或者是鸡鸡受伤少一截的男性。
程处弼一处都很好奇,历史上的封建王朝的阉割方式,是否是一脉相承?
为什么有些朝代的宦官还能有胡子,据说有些是只切蛋蛋,有些是切丁丁。
也不知道大唐的太监是,被割的是哪里,莫非是一样割一点?啧啧……
眼前的许灵公公,就是一只标准的实验活体:阉割好的唐朝太监。
程处弼频频打量过来的目光,看得许灵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
总觉得这小子打量自己的目光很不纯洁,这程老三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不过一想到,已经确定了程处弼何时会留在清幽阁,等待着自己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