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居然封爵了?就凭个针灸铜人……程处弼懵了半天之后,直接就乐得差点合不拢嘴。
旁边,将自己亲儿子的一举一动尽收于眼底的程咬金,慈眉善目地抚着那钢针般的浓须摇了摇头低声笑骂。
“这傻小子……”语气之中,满满尽是慈祥的父爱与舔犊之情。
好在这是重阳大宴,虽然程咬金很想跟亲儿子唠上两句。
不过眼下并不是时候,只能看着这小子傻乐着窜出了两仪殿。
“哟哟哟……程老三,你这是发达了,小小年纪,居然自个挣到了爵位,可了不得。”
“来来来,咱们哥俩可得好好亲热亲热,沾沾你的福气,下次争取我老李也封个爵。”
“滚,你他娘的都是国公世子,你这话让你爹知道抽不死你。还是来让为兄多摸两把……”
“对了,大伙可莫要忘记了,程老三把牛哥的脚给弄好了,咱们如今可是穷得连兜裆布都要拿去当了。”
程处弼直接不乐意了。“关我屁事,谁让你们不相信弟兄我能够治得好牛哥。
再说赢你们钱的那位蹲在里边,食邑又多了三百户。”
“也对,弟兄们,这些日子,咱们天天上蜀王府去吃穷他。”
“人家现在是吴王殿下了,莫要喝多了窜错地方……”
“……”
一票斩鸡头烧黄纸的混帐,此刻那副羡慕妒忌恨的模样,让程处弼觉得自己面对的不再是两肋插刀的兄弟。
而是特么随时想要反插自己的一票深闺怨妇,好在,老程家儿子多的优势开始显现。
老大老二开始保护弟弟,尽到了勋贵安保人员的职责,特别是大哥程处默。
直接少起了案几上的酒杯,逮着那方才叫嚣得最厉害的李震拚酒。
把那货灌得两眼发直,这才稍稍弹压住汹涌的群情。
程爵爷美滋滋地灌了好几杯酒,当然不是他乐意,而是被弟兄们生生灌的,但好在他心中仍旧很美滋滋。
毕竟自己的人生,又迈出了小小的一步,哪怕男爵再小,好歹也是爵位。
“处弼贤弟,来,老哥我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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