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不忌酒的话,倒是可行,不过啊,药酒那东西,喝是可以,但万万不要过量才是。”
“毕竟主要还是以养身保健为主,不是小侄多嘴。
万一形成了习惯,养成了药物依赖,以后自己起不来,可怪不得我。”
刘弘基听得这话,直接就乐了。
“你这小子说的什么胡话,我那好友也跟我差不多一把年纪。”
“真要有本事起来,还犯得着服药吗?行了,别废话,需要什么,老夫来采办。”
“这倒不用了,药酒那东西的工序……十分的复杂,而且非常的繁琐,足足有十几道工序……”
程处弼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听得刘弘基一个脑袋两个大,最终只能接受程处弼的好意。
由着程处弼自己去采办药材,制备药酒。
“贤侄,此事,可就真的拜托你了,若是真的有效果,别的不说,嗯……”
刘弘基站起了身来,蹲到了一旁去,拿出了一个小木匣子,往里边掏了掏。
回到了案几跟前,往桌上一搁,程处弼顿时两眼一亮。金子,货真价实的金子。
这怕是没有半斤,也得有三两。
程处弼的手刚刚伸了一半,旋及忍住,一脸义正辞严地将那沉垫垫地金锭往刘弘基跟前一推。
“伯伯你这是做甚,小侄是那样见财起意的人吗?”
“行了贤侄,你又不是替老夫治病,若是你帮老夫治病。
老夫是你长辈,一文钱也不给,想必也能说得过去是吧?”
“可你这是在帮老夫的朋友治病,这关系自然不一样了,所以,钱,老夫替他给你。”
看到为了切割与那位无中生有的好友,连金子都乐意掏的刘弘基。
程处弼还能说啥,那也只能呵呵呵地勉强笑纳。
“我得回去制备药酒,大概得半个月的光景,等到制备好了,我会亲自给伯伯送过来。”
刘弘基有些不太放心。“喝酒就能够有效果?”
程处弼朝着刘弘基露齿一笑,用标准的播音腔抑扬顿挫地道。
“伯伯放心,等你尝试了就会明白,男人,都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