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琳这辈子从来没有想到过,一大帮子的大佬爷们,居然朝着自己这位膘肥体壮的糙佬爷们举旗致意。
瞬间心态就崩了,下意识地倒退一步,面色黑得发绿,并指如剑厉喝道。
“这,这这……你们这帮子混帐玩意到底在做甚?!”
前厅之中,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程处弼哭笑不得地看着那壶中剩下的药酒。
再看这帮子臊眉搭眼,夹紧了双腿,佝偻着腰坐着的狐朋狗友。
尉迟宝琳这位兄长更是几次想让尉迟宝庆再站起身来让他好好欣赏欣赏自家二弟的二弟。
以报二弟窜到程府来也不知会自己一声的仇。
宝庆只能臊眉搭眼的连连讨饶,李恪这位帐篷在诸位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眼里立得最久的不良皇子。
酒劲生生都给吓醒了大半,跪坐在案后,看着那昂扬挺立的好兄弟。
看着满厅的糙老爷们,把自己都给气乐了。“行吧,大伙都谁也别笑谁了,特娘的……太糟心了。”
“都怪程老二,要不是他,我们怎么可能成这般模样。”李器忍不住幽怨地吐了句槽。
正为了自己不听三弟之言,带着一帮子好兄弟去偷酒喝。
结果特么的大家集体在这里扛旗而立,一起社会性死亡,居然还被怂恿自己犯错的人埋汰。
酒劲上涌的程老二恶胆从边生,一拍案几拔身而起。“你特娘的李器,你啥意思?”
“要不是你们这帮子混帐玩意怂恿我去偷我家老三的药酒……”
就坐在程老二身边的大哥程处默没想到老二会突然如此,看着那近在咫尺顶起的帐篷脸都绿了。
这要不是亲弟弟,老子一刀就剁过去。
看到老二憋屈地坐了回去,程处默是又气又乐,指了指这帮子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们道。
“行了,给老子坐下来!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真特娘的,让你们这帮子家伙吃香喝辣不叫上弟兄,出事了吧。”
尉迟宝庆不乐意地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