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看到了程处弼那张黑得犹如锅底的脸,还有那副快要七窃生烟的表情。
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很是识趣地远离了这位大唐第一恶霸程咬金的三儿子。
程处弼黑着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罢罢罢。那个黑脸老头不讲武德不是一天两天的。
自己能咋办,难道还能窜去上皇汤那里,高喊打倒封建帝国主义,揍那老头一顿?
算了,报复不见得非要明目张胆,大不了老子以后到你那芳草姜姜的坟头烧个纸顺便蹦个迪。
也算是让你这位喜欢音乐艺术的老司机,能够提前一千四百多年欣赏到后世的舞蹈艺术。
“师兄,真的是你吗张师兄?”
张医令快步冲出了太医署,满脸难以置信地打量着跟前这位年纪四十余岁。
留着三缕长须,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半天,这才失声大叫道。
“哈哈哈,贤弟,正是愚兄,想不到吧?”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也满脸欣喜地大步行前,与张医令把臂而笑。
“师兄快快请进,想不到你我兄弟,这一别,都快有七八年了,原本小弟还以为你要在江南成家立业。”
“倒没想到,你居然又回到长安来了。”
“唉,一言难尽啊,愚兄我往江南诸医家求学,最终得蒙王师纳入门墙。
跟随王师学艺七年,王师积劳成疾,天不假年……”
在张医令的公房内,这位被张医令称为兄长之人,满脸唏嘘感慨地道。
“王师过世之后,愚兄一路行医,一路北行,终于在年末,将王师归葬于他洛阳老家。”
“正好闲着,便想着入京一趟,回长安探一探诸位师兄弟们……”
“不知洛阳王师所擅长是的何种医道?师兄你且说来听听。”张医令不禁兴致大增。
“王师精于治痔之术。”这位二师兄呵呵一笑,傲然言道。
“治痔?”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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