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弼兄,请你说这话的时候,摸一摸自己的良心。”
李恪顿时不乐意了,这要不是处弼兄闹腾出来的妖蛾子,他李恪的名字倒过来写。
“你连事都没说,我怎么知道跟我有没有干系?”
“难道你没有听闻市井的流言,说是我那四弟为了治疗痔疮,拿烙铁,嗯嗯……”
“还有传来更离奇的,有请了终南山道士来给那小子驱邪的,还有说是什么拿桃木剑戳腚眼的,哈哈哈……”
李恪这位兄长,对于嘲笑自家那心眼不大的四弟丝毫也不觉得羞愧。
程处弼也听得乐出了声来,笑得眼歪口斜。
管家富叔真不愧是老司机,能够编出这么清新脱俗,脑洞清奇的市井流言。
“魏王殿下已经被捅过了?我怎么不知道。”
李恪看了一眼脸上表情全无半点破绽的程处弼,只能放弃追根究底的打算。
反正自己能偷着兴灾乐祸就成,程处弼当然打死不会承认,跟他有半个铜板的关系。
那在长安城的市井中已经传扬开来的关于魏王殿下被捅腚眼的流言,他必须不知情。
良心这东西,得看面对谁,面对魏王李泰那种货色的时候,需要那东西吗?
不大会的功夫,就赶到了魏王府,就看到了那位主事的李公公正站在门口张望。
看到了程处弼与那李恪连袂而至,他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地,朝着这二位一礼。
“奴婢见过吴王殿下,见过程太常。”
李恪笑眯眯地抬手虚扶之后,压低了声音,很是八卦地打探道。
“不必多礼,我那四弟已经准备好了吗?今日应该不会那什么了吧。”
李公公的脸色瞬间一黑,但是面对的乃是吴王殿下,他只能勉强一笑。
“殿下放心吧,我家殿下今天一切如常,不会有问题。”
“嗯,那就好。”李恪调戏了两句之后,迈开大步朝着魏王府中行去。
程处弼也领着张劲与邓称心这二位助手步入了魏王府。
“程太常,听闻现如今长安城内,流传着一眼对我家殿下声誉不利的流言,不知程太常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