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啊,好啦,娘知道了,一会回了书房就戴上。
自打有了三郎你给娘送的眼镜,娘抄写东西,可是省了不少的力气,眼睛也不那么容易酸涩了。”
“娘亲你觉得好就行。”程处弼也是松了口气,自己好歹也算是为娘亲做了点贡献。
之前他一直有考虑用玻璃来制作眼镜镜片,奈何现在的玻璃的纯净度还达不到。
最后还是花了大价钱,采购得一块品质极为纯净的水晶柱,交给工匠,采用手功打磨了许久。
一点点地反复测试,总算是搞到了一对适合娘亲近视度数的镜片。
不过娘亲似乎有些不太习惯戴这东西,不过慢慢地,她还是会接受这种利于她视力的好宝贝。
清晨,起了床,程处弼晃了晃自己那犹自有些发晕的脑袋,昨天晚上做了特娘一夜关于油墨的梦。
梦到了妩媚动人的武媚娘居然化了一个油墨状,生生把胆气十足的程三郎从睡梦中吓醒过来。
看来这段时间,天天跟油墨那玩意打交道,已经严重地影响到了自己的头脑。
程处弼打着哈气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刚刚洗漱,抬手习惯性一地摸香皂。
这才省起,那玩意已经化为了一滩香皂水,成为了三个弟弟吹泡泡的玩具。
程处弼只能一脸晦气地又拿来了一块新香皂。
下次离开一定要记得锁门,不然那三个蹬鼻子上脸的熊孩子谁知道能闹腾出什么事来。
刚刚洗漱完,神清气爽地迈步出了府门,这才来到了前厅,慢条斯理地用着早餐。
李恪晃晃悠悠地朝着卢国公府而来,今天是特地过来询问处弼兄活字印刷术鼓捣得如何了。
坐在马背上的李恪扶了扶自己那发酸而又深感空虚的腰子。
略有一些忐忑地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卢国公府大门,这两天自己似乎也太懈怠了点。
当然,自己也不是刻意懈怠,只是那位许大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跟自己走得很近。
拿出了他的好几幅珍藏的极品佳作,送给了自己。
得到了好宝贝,自然要好好地欣赏把玩一番,又拿去某些地方,跟自己的红颜知己共赏。